19. 蝙蝠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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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蝙蝠侠陷入沉睡时，他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经历，自己一个人穿梭在哥谭的雨夜里，把无数的罪犯送到了阿卡姆疯人院里，每一次都是这样，又或者说，这是每一个夜晚他要干的事情就是这样，无数罪犯充斥着他的工作。

紧接着他在行走，他在干什么呢，他穿过了幽长的小路，来到了一座墓碑上，上面写着。

“一个合格的士兵，杰森陶德之墓。”

蝙蝠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是愤怒还是悲伤，他发了疯一样，想要去挖开这个坟墓，他不相信这一切，自己刚刚领养那个活泼暴躁但是十分细腻的男孩居然会有这样的结局，但是他却动不了，他像是被关在了这个身体里。默默的看着一场孤独的电影。

“为什么，是谁夺走了我的孩子？”

紧接着蝙蝠侠看到了自己的手紧紧掐着小丑的脖子上，他在疯狂的笑着，一个穿着和超女同样制服的男人，却拦住了他，只不过他胸口的标志却是一个s

。

“你不可以杀人的，蝙蝠侠，保持冷静。”

紧接着梦的场景再次转换，自己看到了穿着罗宾制服的迪克。大概是在17岁左右，蝙蝠侠理性的大脑帮他评估着迪克的年龄，但他的眼睛却无法逃离地上的血，他的儿子就这么死了，蝙蝠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这些，这都是不可能的，因为迪克还活着。去了布鲁德海文上了大学。而杰森也还在庄园里，进行罗宾的培训。

又是一个黑夜，蝙蝠侠依旧在夜巡，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

“hello

？”

奇奇怪怪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带了一个红色的头罩。说实话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寓意，因为在多年前，曾有一个□□的首领就叫红头罩同样也是小丑的起源。

“who

are

you？

”

听到蝙蝠侠质疑之后，布鲁斯很清楚的能看见这个奇怪的男人暴躁了起来，两个人开始疯了一般的扭打起来。直到自己打掉了对方的面具。对方露出了一个陌生但是带着熟悉的脸。

那个声音，那个名字，就这么从自己的嘴里说了出来，蝙蝠侠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在悲伤，在质疑，在不可思议。

“杰森……”

蝙蝠侠从梦中惊醒。然后就看到了在自己身边围了一圈的人，而克莱尔喜极而泣。

“蝙蝠哥，你终于醒了，你可治治你哥谭的罪犯吧。根本整不了！还有上回要打你的那个贝恩，可凶了，咣咣的打人，幸好是我给你代班，要换成是别人，你醒来就得参加葬礼了。”

蝙蝠侠本来看到这么多人围在自己身边，还有一丝丝温暖，毕竟他能感觉到了朋友和家人对他的在乎，但是克莱尔的一段话让他再次回到了现实的工作中。

“我昏迷了多长时间。发生了什么？”

“蝙蝠哥，就三天，老吓人了，我们咋叫都叫不醒你，然后找了你的发小，叫什么扎塔娜，她说可能是因为最近宇宙风暴，会影响到一些人。说你不会有什么大事，然后他也没有办法，也没说你什么时候能醒。”

克莱尔当然感动蝙蝠侠能清醒，蝙蝠侠再不醒的话，两个孩子真的要为蝙蝠侠的披风大打出手了。

迪克认为自己是蝙蝠侠的第一个孩子。自己应该带上这个面具。

而杰森认为，你都已经在布鲁德海文单飞了你有什么脸面，来继承蝙蝠侠的披风。

于是两个人大打出手，但是很显然，没有长大的杰森和已经成年的迪克，两人相斗，一定会是杰森输。

蝙蝠侠醒来后环顾四周看到了他的孩子杰森一把抱了过去，只留下了脸色难看的迪克。

迪克刚要发火，结果发现蝙蝠侠同样拥抱住了自己，他瞬间满脸震惊，要知道当年哪怕是20多岁就收养自己的蝙蝠侠，哪怕是很年轻，但是对于自己也没有过什么太亲密的举动。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蝙蝠侠的性格越来越古怪。像这种真情流露的行为举止，更根本就没有过了。

迪克的脑洞越开越大。难不成昏迷一次还有这种疗效？那如果昏迷的更久是不是就会……

迪克想入非非，结果蝙蝠侠的话，却让在座的所有人大吃一惊。

“我做了一场梦，你们都死了。”

迪克拥抱上去安慰着他的父亲，杰森见状也拥抱在一起，一家三口可算是难得的其乐融融，阿尔弗雷德也笑容满面。

尽管也许这是短暂的。但至少在这一刻他的老爷获得了幸福，或者说，也不一定是这一刻，从这些年轻的男孩踏进庄园的那天起，蝙蝠不再孤独。

克莱尔难得严谨了一把，建议扎塔娜再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蝙蝠侠也想论证梦的可能性，扎塔娜的回答却让所有人沉默。

“也许这不是梦，这是某个平行世界的你的一生，你所看到的，在某个世界里也许真正发生过，但是你不用恐慌，蝙蝠侠，也许这对你而言也是个好事，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个先来，请珍视你身边的每一个人。”

年轻的女法师摘了帽子鞠躬，然后就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