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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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归不知道姜昌才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进来的，也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精神病，甚至在她刚才冒出那个想法之后，已经开始怀疑察觉历光是不是也是一个病状不怎么明显的精神病了。

叶归表情变化的太明显，察觉历光自然是察觉到了，但是他品不出这其中的味道，随意敷衍了一句：“没什么好担心的，明天我去会会他。”

察觉历光眼底闪过一丝不安，但是很快就隐了下去，叶归眼尖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异样，整晚都忧心忡忡，嘴里还念念有词：“到底靠不靠谱啊，那水是你让我喝的，你会负责的吧……哎呀！我怎么就信了你，万一你是个精神病呢……”

为了扭转自己在徒弟心中的地位，察觉历光决定放大招：教她本事！

这天晚上叶归整宿没睡，通宵都在练腿。

用察觉历光的话说，一步百丈需要达到炼气境才能有所成，而她现在还是个连茅庐都没出的萌新，得先炼体，突破炼体境才能摸到一点一步百丈的门道。

而这个突破，快则一个月，慢的话就不知道了。

“如果你天赋高的话，可能还用不了一个月。”察觉历光悠闲地迈着腿，明明有十平米大的房间，他一抬脚，瞬息间就在屋里四个角落都留下了脚印。

叶归眼里闪烁出羡慕的泪花，羡慕了一小阵，就只剩疲累了，“能不能休息一会，腿要断了。”

她肉体凡胎的，已经被察觉历光鞭策着一整晚都没合眼，在这个小房间里溜弯，腿上还要绑着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回来的石头……

历察觉光好像没听到她的哀求，接着他刚才那句话：“如果天赋差的话，三五年可能都没什么变化，如果更差的话，啧！啧啧啧……”

察觉历光的语气突然变得极度嫌弃，看着叶归那副只靠一口气吊着的虚弱样子，挥手撤走了贴在她小腿上的石头，“如果更差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征服这两块石头咯——”

说着他上下打量起了叶归，估量的眼神就像在看猪圈里的猪，最后，他好像是觉得自己这头猪买亏了。

又啧了一声，伸手在怀里掏了一圈，掏出一个透明的瓶子。

“比起我当年差远了！拿去，这个好东西只有我那个时代才有，所剩不多了，不过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弟，拿去拿去，一天一粒，你就是快木头，半个月后木头也能开花。”

有这么厉害？

这么厉害的东西舍得给我？听起来像是哄她的。

叶归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手上的动作一点不慢，接过瓶子就给嘴里喂了一颗。

像果冻质地的小丸子入口就化成了一股清凉的液体，正好解渴。

除了解渴，目前还没什么太显著的感受，累还是依旧累。

叶归倒在床上，浓烈的困意来袭，她很快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意识逐渐消失。

咚——咚——咚——

一声又一声的撞击声在叶归耳边回响，吵得她压根睡不着。

在干嘛啊？

叶归眯着眼睛爬起来，脚挨地后几个踉跄才稳住身形，人都清醒了不少，正仔细听，那声音又没了，叶归揉着眼睛走回床边，股屁还没碰到床铺又听到咚的一声。

叶归整个人仿佛触电一样，站的僵直，瞳孔逐渐涣散，那撞击声似乎有一种魔力，牵着她，让她循着声音靠近。

叶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那扇贴着封条的铁门跟前的，震慑人心的撞击声似乎就在那扇门后面，等她走近，贴着铁门仔细听，“咚！”地一声，突然响起声音就贴着叶归的头皮，震的她头皮又紧又麻，连着往后退了十几步。

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