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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越要吓死了。
她猛地关掉手机，重新转头看向齐砚，却见他正心无旁骛听课，神情专注，时不时拿起笔在书本上圈个重点。
“……”
姜清越又点开相册那张照片，长按手机屏幕播放实况。
定格的照片瞬间动了起来。
距离有点远，动起来的照片没有定格的那么清晰，少年精致的侧脸在人群中格外突出。
原况照片时间很短，她看到在最后一刻，齐砚似是发现了镜头，朝她这边看过来。
恰巧姜清越收回手机，镜头下落，变得模糊不清。
照片便停留在齐砚看过来的那瞬间。
姜清越拍拍胸口。
吓死了，她觉得她刚刚像是偷拍被抓包的狗仔，齐砚怎么镜头感这么强，姜清越默默腹诽。
下课铃响起。
姜清越把上课传的纸条夹在日记里收好，顺势趴在课桌上发呆。
手机被她摆在眼前，时不时戳一下屏幕保持常亮。锁屏背景是上次研学时齐砚拍的那张洋葱圈天使，姜清越很喜欢。
“嗡嗡——”
两条消息弹出，横列在屏幕下方。
姜清越没什么兴趣点开看，刚想伸出手划掉提示，前面的沈游又转过身看她。
姜清越：“……”
姜清越：“？”
手指悬停在半空中，姜清越划也不是，不划也不是。她视线上移，无语地盯着沈游眼睛，试图看出他到底想干嘛。
沈游朝她眨眨眼，似乎想说什么。
姜清越察觉，直起身。
因为这种被俯视的视角她不喜欢。
起身后，亮起的手机自动识别面容解锁。
尚未划掉的消息显示出内容，姜清越下意识低头看，却在看清的那瞬间没忍住身体一僵。
沈游疑惑，顺着她的目光向下望。
【石见：上课怎么偷拍我°^°】
【林应川：两天没见就有未婚夫了，不应该先考虑我吗…但我看你还缺个小三，我怎么样？】
“……”
氛围变得死一般的沉默。
姜清越眼疾手快按灭屏幕，移开视线，明明表情凶巴巴，语气中却透出股心虚：“看什么看？”
沈游不说话，视线缓缓挪到她脸上，眼神中充满了哀怨与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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