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好似心情不太好？”
棠沅靠在窗边，听见流渺询问，微扯了下唇角：“本宫在想一件事。”
流渺好奇地问：“娘娘在想什么？”
“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旁人的性命重要？”
棠沅的话，让流渺顿时就傻眼了，自己的性命和旁人的性命如何能比？
但她知晓，娘娘不可能随便乱说，思索片刻，流渺小声道：“奴婢不是什么大善之人，旁人的性命固然重要，可却比不过自己。”
是啊，旁人的性命如何能比过自己？
棠沅垂下眼眸，指尖微微发颤，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惠妃这几日，可有来过？”
“没有，便是德妃娘娘，这几日也不曾来过。”
嗯？
棠沅回过神，心中颇为不解，这两人怎么可能全都不来？
“送些点心去她们宫中，看有没有问题，若是没有的话，就……”
棠沅还没说完，就听外面宫人来报。
“德妃娘娘求见。”
棠沅立时打起精神：“请进来。”
“娘娘，皇上要带妾去边境。”
德妃刚露面，出口的话让棠沅错愕。
“皇上，带你去边境？”
她顿了一下，得到德妃肯定的答复后，眉头瞬间皱紧。
“皇上是准备御驾亲征？”
“对，娘娘，妾，妾不想去边境，羌族人最是凶狠，若是……”
说到一半，德妃低下头，脸上的神情愈发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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