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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一咕噜的说完，屋子瞬间陷入静寂，史上和司马津还在消化他所说的内容，两人都很震惊。
按照阿阮的说法，他一直在向学生们兜售一种快乐学习药，属于是增强记忆的保健品，长期服用当然会有一定的不良反应，比如药品依赖性，但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他就是这么告诉那些来光顾他生意的学生的，只要定期的停药，让身体把多余的药性排泄出去，就一点事都不会有。
上周四晚上，他照旧把客户约到了糖果小屋酒吧‘谈生意’。他固定做那个客户的生意有段时间了，所以对方对他很熟悉，倒是他从来没见过客户的长相。
“那小子估计也不是拿来自己用的，每次从我这里走一大批货，每次来都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脸挡的严严实实的。”
要问的都问完了，虽然不知道阿阮把他们当成了谁，但要是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想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配合了。
司马津和史上对视一眼，彼此点头，意见达成一致。
司马津端起茶几上早就倒好的一杯水，放进阿阮手里。
“我这只有白开水，喝点吧。”
阿阮讲了这么久，早就口干舌燥，接到杯子没多想就一气喝下肚，喝完舔舔嘴唇，这么久了，这劫道的二人把他绑来也没对他动粗，他胆气就回来一点，举起杯子小心的问道，“再来一杯行不？”
哪有什么不行的，一杯水的事。
司马津看着他喝完第二杯，看着他放下杯子，看着他坐在沙发上的身子慢慢歪斜，看着他打起了小呼噜。
“来，史上。搭把手，哪儿来的再送回哪儿去。”
阿阮睡了一觉，被夜风吹醒了，冷嗖嗖的，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吸进来的气都臭臭的。
他努力撑开眼皮，远处一道灯光打过来，三道叠成一起的黑影落在他身上。再抬高眼，往上看，三个穿着白色尖帽斗篷衣服，脸藏在帽子阴影下的人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那斗篷印在心脏处的标志符号阿阮认识，三角形内部是一个无限符号，是他药盒上印的商标。
阿阮的脑子有些混乱，刚才实验室派来的人还给他水喝，怎么眼上的遮带取了，他就在街上抱着一个垃圾桶，被围住了。
“我……”
阿阮的声音才刚在声带上成形，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掌就从中间那个人宽大的袖子下面露出来，放到了他的脸上，垃圾桶的气味消失了，阿阮的意识再度陷入一团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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